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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真趣至善至美的《人在旅途》

  • 作者: 郭进拴
  • 来源: 会员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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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24

  我的老朋友虎群先生洋洋40万言的《人在旅途》出版在即,嘱我作序。能为老友做点事,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虎群先生姓张,男,1957年12月生于豫西卢氏。在县广电台,《豫西报》做编辑(记者)多年,在市以上媒体发表作品3500多篇,获省以上新闻性学术奖项150多个,被市广电系统以上授予好记者、好编辑,优秀新闻工作者等殊荣,业余创办渊博文秘写作服务中心等,现退养于家。带病作业打发时光。主办文艺阵地充实人生。他呕心沥血写就的长篇报告文学《洛河汝水寄深情》在《文艺界》以整本刊物的篇幅发表后,引起了强烈反响。

  他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他的书法艺术在豫西颇有名气。观赏虎群先生的书法作品,有一种美的享受,其艺术功力非同一般,点线质量真谓之力透纸背,入木三分,他把王羲之的大气、潇洒、伟岸演绎得淋漓尽致,注重用笔的虚实顿挫,刚柔、粗细、大小和墨色的枯润变化,尤其注重作品的行气连贯和整体效果,字与字,行与行之间气脉相通,笔法精妙,线条圆劲有力度,讲究章法的变化,特别是他的行草书,功底深厚扎实,表现力很强,变化无常,时而如鹰击长空,奔腾翻滚穿越,时而似惊蛇入草;时而如小桥流水,错落律动;既有庙堂娴静之肃穆典雅,也有枯藤老树般苍劲有力;既不“师古不化”,也非“随心所欲”,是继承与创新,艺术与品味雅俗共赏之产物,给人以美之享受。他的作品除了在布局谋篇整体的气势磅礴之外,又善于用笔的细腻穿行变化,把整体的视觉效果和局部的精致细腻串联起来,使作品更加耐看,显得更加丰富和厚实。虎群先生是心境清静之人,处逆境而不馁,临宠辱而不惊,所谓的功名利禄他一律抛到九霄云外,他的清佳心境使得他的作品既如江河流水,无拘无束,激流勇进,一泻千里,又似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自然天成,独具风格,彰显着虎群先生所具有的敦厚、善良、正直、纯朴、儒雅和阳刚的秉性情操。

  虎群先生的《人在旅途》完全有资格称之为厚书。我们之所以说它是一部“厚”书,还有一层含意,即确有“厚重”之感。文中的字里行间,处处闪烁着作者勤奋工作、爱岗敬业、廉洁从政、勤于思考的人格力量与思想光芒。虽不敢说书中文章篇篇锦绣、字字珠玑,确有许多值得推崇之处,其中有不少实用的经验和独到的见解,非常值得我们、尤其是同行们的学习和借鉴。

  从《人在旅途》一书,我们看到了作者的所识、所思、所感、所悟,也彰显出他对党、对人民、对事业忠诚勤勉的公仆本色。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重大经历,如果又不甘平庸的话,那么他就必须把自身最平常的工作做好做扎实,于平凡中焕发出令人注目的生命之光,这样才无愧于人生。

  先贤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些年来,虎群先生在工作之余,去过不少地方,游览祖国风光,山水名胜古迹,更加丰富了他的创作,他写出了不少名篇。

  虎群先生对自己长辈,亲朋亡友,也深深怀念,牢记心上。他对父母亲感情深厚,永生不忘。此乃中华男儿忠贞孝道之美德。文字悲切感人,情意真挚。可谓一曲感人至深的情感倾诉与呼唤。虎群先生以深情、蕴藉的意境,以细腻的笔墨,把对父母亲的深深追忆娓娓道来,如水流淌,如山披影,细腻精微,清越悠长,如泣如诉。情感真实炽烈,立意含蓄深刻。把一种怀念、感恩、追忆的心境展现得淋漓尽致。语句凄切动人,富有感人至深之凄美。是的,母亲是一艘大船,载着我们驶向大海 , 去追寻生命的奥秘  ,去探索世界的神奇  。 母亲是一座高山  ,蕴藏着万物 , 哺育我们成长 ,强壮我们的身心  。 母亲是一曲动人的歌  ,带着我们云游四方,  用她那优美的曲调  , 颂吟着祖国的历史  。母亲是一缕春风 ,吹生着世界万物  , 盈盈的步履间  ,带来了勃勃的生机 。 母亲是丝丝春雨  , 滋润着大地万物 。

  古往今来,母亲和儿子,儿子和母亲,这中间有一条终生走不完的路,这条路是一条息息相通的衷肠,是一道光照人生的彩虹。

  母亲,是爱,是仁慈、善良、温柔的代名词。

  母亲是我们精神的支柱、生活的主宰,是人类的一部通史。

  人人都有母亲……

  从睁开眼来到世上,跳出襁褓,到唱着歌或抹着泪,闯过青年的最后一道门槛,从自己变成母亲或父亲,直到两鬓霜白,我们仍然需要母亲,记忆里最美的女神仍然是母亲。母亲之爱会陪伴我们走过一生……

  月亮是母亲,太阳是母亲。母亲是养育我们的土地,是江河,是高山,是大海,是歌,是诗,是春天……

  母亲是伟大的永恒,其影响深入灵魂,且直到永远……

  虎群的母亲,从他小时候起就给了他足够的、真挚的爱。她那温和善良的慈母情怀,她那永远微笑着的慈祥的面容,她把人间所有的爱,都无私地给了她的丈夫和儿女。她宁愿自己吃野菜,饿肚子,也要让丈夫和儿女们吃饱穿暖,因为丈夫是家里的靠山,儿女是她的未来和希望。正是这种温柔动人的爱,从小就渗透在了江峰的心田里,成为他思想和行动的一种善良的出发点。

  读了虎群先生关于人生处世,交友共事,淡泊名利等方面的佳作,深有感触,默默称赞。他不求功名富贵,不慕高官达贤,但愿陋室常居,布衣常穿,生活不与富人攀。荤也餐,素也餐,常同朋友多聊天,良师益友互慰勉。取人长,补己短,虚心学习莫傲慢,身体注意多锻炼,心安康健颐天年。不似神仙,胜似神仙。他为人正直,不谋私利,品德高尚,难能可贵。尤其是在当今社会,某些人把前途,看成了“钱”途,江峰先生与那些“唯利是图”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诗朗朗上口,意境高远。涓涓细流终汇成海,辛勤耕耘总能丰收。虎群先生几十年的生活阅历,写出了今日美好生活图景,也成就了他多年的心愿。

  支撑虎群在散文园地中闪耀激情的另一个元素或者说特征的是雄浑色彩和雄浑力度。他的作品从不矫情,在潜心营构的布局中隐隐闪出雷声,彰显出男子汉深思熟虑后的果决坚毅之美。通过进入虎群散文的曲径回廊,你会触及到灵魂的核,一种宽厚仁爱之心。他把一腔情思都洒在了祖国的山水大地上,他为自己的作品气质寻找到捕捉到了恰切的对应物,相映生辉,相得益彰,共生芳华。

  “真性情”、“文人气”、“赤子心”……我用这样的词语称赞虎群,我认为其作品是对生命魅力的仔细咀嚼和对人生妙谛的执著寻觅,我认为他善于将日常生活艺术化、审美化,充溢着达观的人生智慧和雅致的人生情趣,具有深厚广博的中国传统文化底蕴。他的“文人气”是对当下浮躁、趋利和知识窄化趋向的一种抵抗。文人应该对世界抱有广博的兴趣、不竭而全面的热情,而虎群身上正体现出这些品质。

  从虎群的文中能够看出,他对人生历程中的每一个岗位、每一份工作都十分地珍视和投入,无论是挫折还是波澜,都被他当做了艺术的体验。他以诗人的敏锐,一刻也没有停止对生活的记录和观察,对生活充满无尽的热情,把一切美好的、有益的、有趣的发现都凝注笔端,把对生活的爱传达给每个人。同时,他的文里也颇见学识,永远都在发现、质疑、思考,让我们看到一位作家宽厚博大的灵魂。

  虎群是个“杂家”,他读书的数量之大令人惊讶,而且对于古典文化有着持久的兴趣和很深的钻研,并形成了自己的独到理解。虎群的优势在于,他信任生活,感谢生活,让自己在生活中浸泡、吸纳、感悟、升华。

  39年前,我因办《乡音》报而引起了洛阳地委《豫西报》副总编马凤超、段全绪的关注,破例把我这个临汝镇文化站刚刚转干的乡下人借调到《豫西报》编《伏牛》文艺副刊。不久,我宿舍又来了一位卢氏的年轻人,当时我们都是20多岁的小青年。我们白天编稿,晚上彻夜长谈,说不完的知心话。他叫张虎群,比我大几个月。他是宋景芳社长兼总编亲自点将要来的,很有来头。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到地委一楼的《豫西报》编辑部上下班,一起到地委大食堂用餐,形影不离。

  当时坐在我面前的张虎群,仪态儒雅,风度翩翩,俨然一介书生。但是,如果与他深入交谈,你就可以发现他又是那样的坚强与刚毅。他博学多识,讲起话来佳句迭出,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妙趣横生。有人说他运筹帷幄,有“儒将风度”;有人说他才思敏捷,想象丰富,有“诗人气质”…… 他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处处闪烁着灿烂的火花;他在平凡的人生道路上,步步高唱着雄壮的生命之歌。他奋进的正气,奉献的精神,率直的品格,务实的作风,在与他一起工作和接触、认识的人中有口皆碑:

  “他经历丰富,忠诚实在,把工作交给他放心。”有领导说。

  “他德性好,勤学敬业,干啥成啥,干得还很出色。”同事们这样讲。

  “他做人很低调,对名利淡如水,对事业重如山,干工作标准高、要求严。”同事们这样称呼他。

  “他谦虚谨慎,乐于助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和他在一起工作过的同志常常发出这样的感叹。

  “他的工作节奏总比别人快半拍,在日常生活中闪耀着卓越的光彩。”同行们这样评价他。

  ……

  我心目中的张虎群,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爱心、有血有肉的人,他爱父母、爱妻子、爱儿子,爱同事、爱人民,爱事业,既像运筹帷幄的将军,又像冲锋陷阵的士兵,既像横刀立马的战将,又像激情澎湃的诗人,他有着农民一样的憨厚,母亲一样的慈祥,父亲一样的宽厚,又有着儒将风度和大丈夫的气慨。他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他善良、坚强、决断、深明大义。当灾难接踵而至时,他毅然承担;在遭受挫折时,他毅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在善良、隐忍和包容之外,也有着男子汉的侠义与豪情。我被他深深地打动了!他身上的道德力量是震撼人心的。在他身上鼓荡着浩然之气!

  作为《豫西报》老友,己在当年至以后的30多年中,基本不多交际。直到2018年中,我借奔流文学院作家研修班在庐氏举办的机会,专程前往卢氏某敬老院一寓所看望了病中的他。这理当感谢三门峡市作协副主席,卢氏作协主席,当时的同班学员董彦礼先生,不是他的热情关注,我还打听不出张哥的电码与疗养地址呢!几经奔波,才步行近千米来到张兄所驻之处,开始了慰问看望之详尽温暖之座谈,也足见其病情与他们夫妻之关照关系。之后再无过多联系。直到去年中他通过好友董彦礼等,才向他转了我的微信号码,沟通了我们之间的交流与互动。

  去年8月份后至今,他克服四年之久的脑梗造成失走,嘴歪等后遗症,给我写下120篇情怀走笔系列,并非是我对本人所愿及所求之为。只是出于文友间的关切才有的文章,又想方设法在我所打拼经营的文艺阵地《智泉流韵》及附属纸刋《文艺界》等上作为兄弟交流习作予以采用。至今我再未面交和亲见于他,仅限微信窗口交流而是两兄弟沟通的全过程。平心而论,感觉其为人真诚实在,办事及文章情真意切,尤对我之特别为兴,方有系列之谈。其他一切便荡然无存。而现在认为则出于意外,却与他成了不可或缺的心灵要友,分也难开,割也不断,且大有成为终生好友之念。俗说人靠交往,心靠交流,而和他正是在互动实践中产生感情,通过深厚友谊,确认了纯真情愫。一次我曾以彼此真情如海深,比天高作形容。更值得一提的是我曾借多种网媒一隅,为他尽我业务广,作为好和影响大等之优势,无条件为他发稿提供网媒支撑,如百度,网易,搜孤等及《今日头条》,顶端新闻,还有大鱼号等近三十家媒体服务,他也曾至今感激并铭刻于心。现今,卑又生发为他作今年第一期《文艺界》专刊之念,引得他之浓厚兴趣,后方致其同意。现如在接纳他对我深情相望之情,人说并传言他写我文多为半夜三更,少数黎明,更少白天时,不由则泪目三分。人至中老年,面对此交真值动容。尤是一久病靠妻子照料之友,更激情难奈,身心俱恭!想作为一篇专文,媒发于此以表纪念。作两情交流之品,以示真诚吧!

  张虎群曾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

  后天即我65岁生日。说几句地道话,聊以自贺。

  65岁这年5月,是己获脑梗整4年纪念日。3号准确无误。2018年公历9月某日,在东城新法院后一敬老院驻养,与妻春婷一起,认真接待了原老报要友,唯一亲人郭进拴弟(狗相,小己一岁,原临汝镇人,至今才真成了今生之最好朋友。

  4年多中从未交道过但就是想他。某日才从老弟董彦礼(电视台原手足情)处联,他将郭弟微信号信息转并将他拉入我好友圈,方与郭老师保持上正常连系。最近才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地与其有了同性恋式的爱昧感情。不到两个月为他连写郭进拴作家情怀走笔多达46篇,而且心里还有许多谋划未付诸践行。良心话,不是为专业作家而痴迷,而是正而八经的伙伴情,当年报社的30多年好友代表。特别是临近住院时,写记情怀走笔之情更为浓烈,直至入院后住包间(儿子意思),更是亢奋,每日夜写多达三四篇计三千多言,且在出院至今仍狂热不下,竞在老弟高烧不止达39.7度,又知是高血糖病十多年伴有眼底出血之重症下,又连夜赶写不停,这种激情对我这个久患重疾的残疾人说也不可能,然而却异常真切现实。几次眼部疼痛难忍而不顾。想来连自己都不信,但一字不假,边绝不是所谓创作欲的盲目冲动而为之。为什么?三言两语道不清,说不明。近才知原都是文革时的高成分。同根的同类项合并,等于啥?不言而喻,才找到症结与答案。

  我曾在《河南日报》读到了该报记者宋景芳写的一篇通讯:

  今年26岁的卢氏县沙河乡回乡青年张虎群,毕业后利用主攻文学及新闻的酷好,热情为乡里和社会提供力所能及的服务,被人们传为佳话。

  1974年,张虎群毕业返乡。来到卢氏县城,试先做起闹市里的代写业务。主攻诉状等特殊文秘之重任,为平民刘氏代写儿子被无辜杀害,并上书中央政法委办公室,赢得了并不菲的第一桶金。此后便通过工作及爱好,与县委宣传部的常金太,县志总编辑李啸东等先生,先后到县工商局,商业局,以月45元,60元的待遇为单位服务。他乐观向上,书法过硬,更有写作功力,所干之处颇受领导和同事喜欢。在编写局志等过程中,多以工作勤恳踏实,从业积极,业绩突出等被单位评奖和重用,至后又被县广播站招聘为编辑,成为第一位招录人,仅发薪资41元,单位以正式工的待遇善对这个农家弟子。但他仍不甘寂寞,向更高的写作层次进军,书写并在上级业务部门采用了大批新闻类稿件,成为囬乡青年中的佼佼者。在为县广播站聘用期间,多次以能吃苦,爱钻研,埋头干受到单位的青睐。业务水平提高很快,待遇也逐年提高。在一次于78年中竞选的全县业余创作人员作品评比中,他写的诗词被县文化馆评为三等奖。之后他更加笔耕不辍,发奋拼搏,终成单位日益关注的不凡人才。所写大小毛笔刚笔字因功底厚实也同时被好评。他为人忠厚,不欺不诈之人品也备受人们爱戴,所到之处评价较高。

  张虎群同志身为农村回乡青年,实地为人,踏出了提笔成文服务于社会的新路子,成为所在乡党委政府机关等人员的信任。乡广播站,计生办等争相使用他,成了乡里县上的有用人才。80年代初,他又成了局直单位的编辑人员,相信他定会在今后的自学路上大步流星,走向成功。他人也很谦虚,多次婉谢表扬和采访表彰,成了有关单位曾离不开的大忙人。

  这就是一个回乡青年作的真实答案,走出了一条新鲜的就业之路。

  他家有两孔窑洞。父母住那孔窑洞,是兼做饭的地方。他住的那孔窑洞,里面几乎没啥家具。只有一座土炕,炕桌上放了一个笸箩,里面晾着面粉。笸箩边上插有一双筷子,面粉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

  端详面粉上的字,他说:“专心在这上面练字,心情也挺爽的。什么愁呀,烦呀,都无影无踪了。”

  环顾窑壁,上面糊着都是已经写有毛笔字的废报纸。难怪人家字写得那么好,功夫下到了。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创造了无穷无尽的爱;爱河纵横,爱河奔腾,爱河激荡。

  有人作了精辟的归纳;“爱”就一个字。这不,一个字就显得非常博大了。

  “爱”是一种很独到的思想体系。爱是喷发型的,那些直射式的,曲里拐弯的,不专注的爱,那根本就不叫爱。

  “爱”,是冬天里的暖流,是春天里的阳光。

  “爱”,是夏天里的清风,是秋天里的金黄。

  生命是一种感恩,创业是一种报恩,而事业成功则是一种施恩。

  张虎群常说:我一直认为,人生活在社会中,能为社会创造一点财富,能为父老乡亲和社会作出一点贡献,就不枉活在今生今世。

  数字仅仅是一个符号,它体现的却是张虎群热爱卢氏、关爱父老、回报社会、热心公益事业的慈爱之心。

  张虎群的作为深深地感动着卢氏大地,感动着父老乡亲,感动着广大人民群众。他和人民,根植大地,一水同源,息息相连。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感恩的人懂责任,报恩的人懂方法,施恩的人懂境界。

  张虎群知恩图报,无私奉献。

  张虎群最爱唱最爱听的歌就是《爱的奉献》。张虎群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是真情世界的喷发,不图回报,不事张扬。只要人人都能献出一爱心,这世界一定能成为美好的人间。

  张虎群与人相交,是心与心的相通,情与情的相连,不趋利,不求报。

  张虎群的心灵如大海一样坦荡、无垠,溢满真情,时时处处自然而然奔涌而出,滋润亲人、朋友、同事。而且这种奔涌从不牵强,绝不彰显,由本能生发,秘而不宣。

  张虎群的好朋友赵兴旺在一篇文章中写道:

  他母亲悄悄地告诉我,他正与我街上的一个叫帮群的姑娘谈恋爱呢。

  沙河街并不大,街上的人相互都认识。这个姑娘在街上也算个数得着的大美人呢,高高条条的个子,比他要高出一截子。圆脸,脸颊有喝酒窝,铜眼双锅。

  我问他:“你们是咋接上头的?”

  他说:“她来我这里磨面,我给她帮忙磨。她吃了我妈包的饺子。之后,我又亲自拉着架子车,把面给她送到家。之后,我再去街上赶集,都要与她见面说说话。”

  后来的一天夜里,我又去南沟找他聊了聊。他家的窑洞前新盖了三间瓦房。进去,冷飕飕的。

  我们坐下,我就问:“恋爱进行到啥程度。”

  他垂头丧气地说:“才瞎了。”

  “为啥?”

  “那天她来,晚上让她住这新房里。冷得很,我开玩笑说,我睡这里给你暖脚吧?一句话说瞎了,她连哭带喊,说我小看她,蹂没人。她拉开门就要回街上去。我一家人四路给她说好话,她算是勉强住了一晚,第二天饭没吃,早早起来就回去了。”

  我说:“人家是有过恋爱史的姑娘,要是轻易答应你,你会不会胡思乱想。轻易得到的不珍贵,费尽周折得到的才会珍惜的。这是个好姑娘,街上大人小孩,没人说不是。”

  他沮丧地说:“我看不强中了吧?”

  我说:“好女怕缠。发挥你那嘴甜,能说会道的优势吧,主动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只要你心真,有毅力,有热度,一定能融化她那颗冷落的心。”

  之后,不止一个人告诉我说:“你那老伙计与帮群,经常在你队场边的大核桃树下叽咕呢。”

  我说:“他们还在谈恋爱呢。”

  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广而告之:这姑娘是河里的螃蟹——有甲(家)了。他人别想再介入了。

  众人说:“凭他的家庭条件和长相,能追上帮群算是烧高香了。”

  这样,他在我这届同学中结婚算是比较早的人呢。

  八十年代初期,也就是他25岁那年,他单枪匹马进县城打拼了。

  他在一张黄纸板上用毛笔写道:为您代写信封、书信、诉状,收费酌情。之后,就把这个黄纸板挂在西街邮电局门口边的墙上。他就坐在营业厅柜台外的板凳上,等待顾客的上门。

  一天,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东瞅瞅,西望望,之后小心翼翼地问:“是你代写诉状吗?”

  “是我。你需要写吗?”他拿起笔,一只手推了推信纸本,说:“你把详细情况给我说说。”

  那人左右瞅瞅,面露难色,说:“一时半会说不清的,得慢慢说叨。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是黑马渠村的,你上我家里写吧,钱该多少,给你多少,不亏待你的。”

  要求写诉状人的孩子被他人所杀,杀人者一直得不到应有的杀人偿命处理,死者之父要匿名上书中央。他就在这个客户的家里蜗居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状子写成,邮发出去。客户给了45元,他赢得了第一桶金,心里很是高兴。

  没多久,中央派调查组来卢氏落实匿名状的情况了,他很有一种成就感。

  一天,一个高高白白净净的青年人来到邮局门市,看到他,就问:“你是哪里人?”

  “沙河。”

  “听说,黑马渠上书中央的匿名状是你写的吧?”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县志办的,叫李啸东。”

  “如雷贯耳,早都听说过你的尊姓大名,真是幸会幸会。”

  “你在这里中不中?若不中,编县志需要人,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愿追随在你的鞍前马后。”

  “我们那里每月才四十五元,商业局编商业志的每月六十元。你去哪里吧?”

  “我想跟着你干。”

  “先把商业局这个任务拿下,以后再说吧!”

  一天晚饭后,他慌慌忙忙跑到我的住处说,他经常给县宣传部的常金泰老师写稿件,这次河南日报社来个记者,住在南街宾馆,常老师要带他一起去宾馆看望记者,问我去不去。我说,我算哪门子人,去,会引起记者和常老师的反感吧?

  后来,洛阳地委要筹办《豫西报》,筹办的负责人就是当年来卢氏的那位河南日报社的记者。

  当年的河南日报记者,如今的豫西报主编,在洛阳地区各县市外聘了一些有写作实力的青年文学爱好者。他,也就成了豫西报社里的一员了。

  地区开会,各县去的领导都下榻在洛阳二所。豫西报社恰好也设在二所。

  每次地区开会,他都要到卢氏领导下榻的房间,提壶倒水,与县领导攀谈。

  那时,社会的大形势是“招商引资,引进人才”。一次,参会的师县长对他说:“回卢氏工作吧?”

  他说:“十分感谢县长的厚爱,不知我回去能干啥?”

  “干你老本行,去县广播站吧!”

  临回卢氏那天,《豫西报》报社为他办了一场专场的欢送晚会。他在这报社一年多的时间,曾获得过被聘人员唯一先进奖,获得过“踏实优秀第一人”,以及《毛孩掌柜》编辑奖等。

  一天下午,是我休班的时间,我去广播站找他玩。广播站院里人来人往,大都是生面孔,乱哄哄的。原来,这里正在召开全县通讯员表彰总结大会呢。

  他又是写大会主席台上方挂的横幅,还要写墙上贴的标语,又要填写给通讯员发奖的日记本上的奖词……一会这个喊张总,一会那个喊张总,应接不暇。我留下一句感叹话:“辣椒面捏娃娃,成了大红人了。”我走人了。

  一次他去杜关采访,采访到一个洛阳林校毕业灵宝籍的大学生,在杜关包地,自费植树造林,绿化荒山。

  时任卢氏县委书记范中胜在三门峡开会,中午回到卢氏在峡的办事处崤山宾馆休息,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新出的《三门峡日报》,显著位置上登载的他写的报告文学。

  范书记当即拨通了卢氏县林业局长的电话,问:“三门峡日报登载了杜关有个大学生自费植树造林,绿化荒山的事迹,你知道不?”

  因此,这个大学生被作为人才被招录到卢氏县林业局了。

  在工作实践中,他获得过三门峡广电新闻优秀人才“好编辑”,全省优稿入选,优秀论文等奖。

  一天午饭后,他与一位靓丽的姑娘去我单位玩。那姑娘身材苗条,衣着时尚,白皙的脸,阳光灿烂。姑娘在我单位业务办公室门前的水池旁,用灵巧的小手堵住水管在玩水,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显示出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可爱。我看到她普通话说得那么流利标准,就问:“咱县广播站从外地招来播音员了?”

  他说:“她是咱卢氏人,刚从北京进修回来。”

  姑娘一句一个张总,一句一个张老师,叫个不停。我在想,他是一个相貌有残疾的人,却能赢得美女由衷的尊敬与赏识,完全得由于他肚里有墨水,能写出好文章。这正验证了样板戏《龙江颂》里一句台词:“堤内损失,堤外补。”

  广播局办公大楼的东山墙头垂挂着一长长的竖幅,上印着:渊博文秘写作中心。这是他的培训机构。二十余年来,他也不知道他辅导了多少中小学生的作文写作,培训了多少青年写作爱好者。他常说,独木不成林,万紫千红才是春。他做到了文化育人,文化立身。

  他的父亲曾在西南山教过学,他就找相关部门落实政策,以求恢复公职。有个部门的领导态度很坚决地说:“你提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得到解决。若能办了,除非我头朝下走路。”

  他不放弃地到处跑,到处寻,终于给父亲恢复了公职。

  父亲上班没多长时间,就办了退休手续。他又给他老婆办了接班手续,费事吧,也算是安排到县面粉厂上班了。

  孩子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房子也都有了。

  一次,他路遇曾做过卢氏县的统战部长,部长诚恳地说:“说实话,当初我是看不起你这个从农村出来的青年,我现在真服你了。”

  他是没背景,靠自己打拼成功的农村青年的楷模。

  他是谁?他就是一度有名的卢氏广电局退休的高级编辑——张虎群。

  茫茫宇宙,大至日月星辰,小至鱼鸟山溪,万事万物都有着它们自己的空间定位,并各自按照自己特有的轨迹运行着。作为宇宙间万物之灵的人类,有着不同于其他动物的时空定位。曾经来到过,现在生活在和以后将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人生定位——即人生坐标。有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坐标定在了权上,有的定在了金钱上,有的定在了庸碌无为、无所事事上,有的定位在名利上,有的定位在为社会造福上……人生定位的多样性,组成了人类丰富多彩的社会性。张虎群的人生目标就是“勤于学习、严以律已、干事创业、造福于民。”我从他那超脱世俗的人生态度中,从他那充满哲理带有辩证色彩的言语中,透过他走过的一步步刚正踏实的足迹,我看到了他给自己确立的人生坐标并非虚夸,不是哗众取宠,而是一个实实在在、有目共睹、令人望而起敬的闪光标。

  张虎群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处处闪烁着灿烂的火花;他在平凡的人生道路上,步步高唱着雄壮的生命之歌。

  “真性情”、“赤子心”……我用这样的词语称赞张虎群先生。我们应该对世界抱有广博的兴趣、不竭而全面的热情,而张虎群先生身上正体现了这些品质。

  涓涓细流汇成海,辛勤耕耘总丰收。张虎群对人生历程中的每一个岗位、每一份工作都十分地珍视和投入,无论是挫折还是波澜,都被他当作了生活的体验。

  张虎群具有“望尽天涯路”的那种志存高远的理想和追求,同时,他耐得住“昨夜西风凋碧树”的清冷和寂寞,“衣带渐宽终不悔”,即使是“人憔悴”也甘心情愿。

  张虎群本身就是一本书,一本大书,这是一部风云跌宕、意蕴深厚的书,这是一部才华横溢、光彩照人的书,这是一部启迪心智、激荡热血的书!这更是一部开卷有益、值得一读的好书!

  执著追求真善美,虽经沧桑不改初衷,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张虎群先生。

  我心里总是不自觉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话“品如松石香在骨,人若秋水玉为神。”的确,张虎群先生是个有骨气的人,他的品格似松石,他的情操若秋水。

  故乡是美的,美在明月中;故乡是美的,美在乡音里;故乡是美的,美在一草一木;故乡是美的,美在情感里。当别人不理解你对故乡的情感时,你就细细品味、独自享受吧,因为那时候,故乡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在长伟眼里,最初的乡愁和望乡的滋味,当然是被送别的目光点燃的。渐行渐远的是燃烧的乡愁,渐行渐近的是立体的思乡情结。拥有距离,距离让乡愁有了长度;拥有思念,思念让乡愁有了高度;拥有比较,比较让乡愁有了宽度。拥有乡愁,真苦涩,幸福的那种;怀着乡愁,真幸福,苦涩的那种。

  把散文创作由故乡的具体层面,一步步推向思想与精神的广袤空间,把自己深深切入读者阅读领域,把思乡之切、望乡之念、回乡之情、入乡之趣,导入到怀乡之愁、报乡之门,这既是虎群先生散文艺术的不凡功力和过人之处,也是《人在旅途》所要表达的和最有价值的要义所在,更是虎群先生关于故乡散文的审美领地,一如泰戈尔所言:“爱是亘古长明的灯塔,它定晴望着风暴却兀不为动,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正如盛满了酒的酒杯。”

  先生笔下的故乡,其实是一个被心灵放大了的故乡,是整个国家的缩影,是认识国家与国民的起点。哈佛大学著名学者王德威认为:故乡“是自特定的空间中追寻历史的痕迹,从时间的洪流里淘洗‘故乡’的精华”。虎群先生的文学故乡承载的是一个国家或民族厚重的特定时代与社会的全景图画。他把这种风俗图写得越淋漓尽致,离自己的故乡就越远;离大众的心灵世界就越近,离原生态故乡就越远。鲁迅笔下的绍兴,老舍的故乡北京,萧红壮阔的黑土地,陈忠实的“白鹿原”,汪曾祺的“高邮老家”,陆文夫的苏州小巷,贾平凹的“商州系列”,李杭育的“葛川江系列”,无不都是国家、社会、民族、历史的缩影。他们塑造的博大深厚的文学故乡,岂是小小的原生态故乡所能包容得了的!1921年的鲁迅,用俯视的目光回望自己那荒凉、封闭的故乡时,不禁痛心疾首,并希望“以揭出病苦,引起疗救者注意”。于是,我们看到了“阿Q”精神,看到了在“咸亨酒店”里挣扎的孔乙己,看到了“鲁四老爷”家中走投无路的祥林嫂,看到了那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却日益陌生的闰土哥。在“鲁镇”的这些人和物中,人们感受到的不是对家乡的思念,而是一个时代的压抑和悲凉,更是鲁迅无声的呐喊。

  那个曾经愚昧落后的原生态故乡,殷殷回望之后,经过虎群先生的精心创作,脱胎换骨,凤凰涅槃,获得了新生。原生态故乡的人物、故事和景致已被彻底打碎,作家按照自己的审美方式,揉进众多的其他文学元素,包括民族的、城市的、社会的、国家的甚至是世界异域他乡的,并大量融入了作家个体对人性及社会的主观深刻感悟和理性思辨,最终演绎变幻为包含多种文化元素的浪漫或现实的精巧故事。故乡由肮脏变得洁净,由愚昧变得智慧,由丑陋变得美丽,由狭小变得宽广。

  从而,原始故乡经过华丽的转身,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幅美轮美奂异彩纷呈的文学故乡风情大画卷,如此的美丽鲜亮,光彩照人,如此的感天动地,流芳千古。我读虎群先生的文章,印象比较深的是他写家乡的散文,表达着他对“故乡”的一种怀念和赞美的情愫。文字亲切真诚,我忽然感觉到虎群的家乡原来一直这样美丽着,而且还会有更加辉煌美丽的明天,文章里对故乡寄予了美好的期望与祝福……

  人大约分为三种:一种人专门损人利己,一种人既损人又不利己,一种人既不损人又不利己,得空还能做点善事。由此形成复杂纷纭的世界。一句俗话说得好:谁家人前不说事?谁家人后不说人?大多数都把说人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一开嘴就拿一个人说事,津津乐道,唾液飞溅。每个村都有自发地饭场,村里的成年男人吃饭的时候都来到这里。人们为了到饭场凑热闹,端着饭碗从东头到西头,盛饭的碗大部分是大白碗(土窑烧制的碗,整个是白色的,比普通的碗大一倍)或是小瓦盆。早饭几乎都是玉米糁里掌红薯,上面夹一点调萝卜丝,碗中间冒尖,夸张点说,就像个微型雕塑的小山。这里可是消息发布中心,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在哪里遇见了稀罕事儿,好消息坏消息都在这里汇集,张家长李家短在这里得到传播。一句话会让人笑得喷饭,同样一句话两人抬杠会把饭碗摔掉。当然说话的人并没有意去伤害哪个人,也没意去诋毁哪个人,但在不自觉中却让谈话中涉及的人受到了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会影响一辈子。

  虎群先生的目光是敏锐而冷静的,他捕捉到了非常清晰的思维,读其文,让我有一种身为卢氏人的责任感和自豪感涌于心中。凭我的感觉作者一定不是纯粹的文人,因为文字里涉及到很多人文地理,环保生态,自然科学的知识,而且对叶县的一份期待尽在其中。是他的目光和扎实的文化思想留给我很深的印象。

  虎群先生的《人在旅途》是一本很厚重的书。打开书,很合我的胃口。我原本就喜欢简单从容的生活,所以,我精神一振,静静读之。我没有刻意去读作者的简历,我只想从作者的正文中,用我自己的目光和方式去读他的人生经历,读那些改变命运的际遇,读那些刻在乡村里的印迹,也读故乡背后的故事。对于故乡,也许我们一生都走不出乡音与乡愁,随着作者朴质的文字走进作者笔下的那个世界,我如同行走在熟悉的田野上,感叹作者对故乡有着这样一份悠长难忘的情致。曾经因为害怕乡村里的偏僻清贫,曾经我们向往都市的繁华和喧闹,如鸟儿一样拼命想飞出山林,无数次幻想过外面精彩的世界是多么美妙……如今,行走在城市的街灯里,却如此深切的怀念乡村里的宁静和纯朴,故乡是心底最温柔的牵挂与思念。我经常做这样的梦,等我老了,我要回到大山深处的鳌头村,隐归田园,种花养草,回忆人生,尽情享受那里没有污染的阳光,空气和水,珍爱大自然的本来颜色,直到叶落成泥……

  从《人在旅途》,能看到作者人生路上留下的一个一个坚实的脚印。他的《人在旅途》记录的乡村生活,那么多真实的记忆,那么多熟悉的感受,都蕴藏于字里行间。从作者这些细腻朴素的文字中,我找到了似曾相识的记忆,惟一不同的是,我带着眷恋和梦想离开那个山村的时候是在一个美丽的秋天,依依告别大山深处的家园,和风中挥手的母亲……

  虎群先生故乡的小河,不单是以水美而出名,朴质中透着富贵之气,让人流连在她的身影中,不会忘记。水清则无鱼,我家门前也有一条河流,细水长流,很少见鱼儿游动,而螃蟹是却多得密密麻麻,记得小时候我也挽着裤脚,赤着脚儿,翻开鹅卵石,去捉螃蟹,却被吸附在小脚背上的吸血“蚂蝗”吓得大哭起来,以后再也不敢下河了……现在想来依然心有余悸。作者对家乡的风土人情作了详细的介绍,读他的文字,让我怀念故乡,惦记故乡的山水,还有对那里“过春节”的风俗,如此种种记忆……他将故乡的社火、婚俗描写得惟妙惟肖,哭嫁和拜堂的婚俗,依然在卢氏民间盛行。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和欢乐的唢呐声永远是乡村最动人的风景。

  正应了一句老话,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是啊,乡村的那边是一个纯净而美丽的世界,作者把最真的情感,最亲切的文字,献给了养育他的那片山水,献给了他记忆里的村庄,献给了永远的故乡、家族和父亲……

  读《人在旅途》,我读到了虎群先生的一番感慨,就理解了文章一开始就对美丽的家乡进行了赞美,是因为他对故乡情有独钟,赞美不喋,所以“我”爱屋及乌,才对卢氏这么热爱,她足可以与我的故乡媲美,故乡是单一纯洁的美……虎群先生一路走来的足迹,“文字”是楼梯,是桥梁,让作者爬得更高,走的更远……

  虎群一直坚持在写作,怀揣着一个文人的梦想,用一支笔描写他丰富的人生,这让我想起一位文友的话:“把写作持之以恒,必有收获,文字在中国由来有用武之地的……”可以看出作者也是在这些与文字有关的经历中不断成长,以至今天回头看看,真该好好感谢生命里踩过的这些坚实的脚印。作者把最柔情细腻的文字献给他生命里挚爱着的父老乡亲,从流水一样清澈的文字里能读到大山一样的男儿强烈的责任感和他那颗豁达,宽容的心。

  是为序。

  作者简介:

  郭进拴,笔名智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工作委员会主任,《智泉流韵》原创文学公众平台总编辑、创建人,《文艺界》杂志总编辑,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出版《湛河大决战》《磊裕烽火》等专著60余部,累计发表作品3000余万字。多篇作品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文艺报》发表并获奖。1992年获河南省首届优秀文学组织工作者奖,2005年被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授予全国优秀宣传干部荣誉称号。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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